“刘闳,你又不穷,干吗这么仇富啊,会不会是你想多了?”程然诺皱眉略有不满。
晚餐结束后刘闳送程然诺回家,他的车缓缓停在了小区门外,“你现在住这儿?”
如果少女期间听到暗恋的刘闳如此嘉奖本身,她必定欢畅得屁颠屁颠的,但现在她却已心如止水波澜不惊,只因她晓得,刘闳对谁都是那样温情的浅笑,皆是动听心魄的话语,或许他当真对本身有那么一丁点的至心,但他的沉默不言,也让她渐渐否定了那最后一分微小的能够。
程然诺眨了眨眼睛,歪着脑袋毫无惊奇之色地说:“这有甚么猎奇特的,危钰说他家祖上世代为官,家中家传的古玩天然数不堪数,再加上他爷爷爸爸都是海内着名的保藏家,这不很普通吗?”
“得了吧,是每天跟卖力网站的法度猿谈天,趁便看到罢了。”程然诺点头轻笑。但刘闳脸上的笑意渐浓,在水晶吊灯的晖映下,他黑如宝石的眼睛反射出点点光芒,温和的眉毛微微曲折,都雅得如同高挂苍穹的上弦月,“你放心好了,我对你可绝对是隐身可见,只是比来真的太忙了,连上彀的时候都没有。”
“故寻县?”程然诺不由低声反复了一句,那边不恰是危钰宿世所钟情女子的出世地。
刘闳的声音听起来好似皆是讽刺的口气,但嗓音里却埋没波澜澎湃,程然诺脸颊一红,想也不想地蹙眉瞪向他,“胡说甚么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