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玉书那当真的神采,白夜羽嘴角勾起,道:“婚姻之事,我本不会在乎本身另一半边幅如何,但如果被人逼着看笑话的话,我是必然不会服从的。若让我挑选,我倒感觉,玉书是个不错的结婚工具。”
玉书笑道:“王爷尽可放心,王爷视玉书为存亡之交,王爷的事玉书必定不会推委,只待魇国的事情处理了,玉书便会动手去办王爷的事。哪怕不能在迟延的时候以内完成,玉书也会让王爷的婚礼不能准期停止。”若这最后一句话是对一对有恋人说的,那必定是一种拆台,会让人不舒畅。可现在是给白夜羽说的,这但是白夜羽巴不得的,是以让白夜羽听着是那么的放心。
“以是呢?王爷筹算从了这门婚事?”玉书笑道。
白夜羽看向玉书,见其神采含笑,便晓得玉书说的是赐婚一事。嘴角翘了翘,道:“我若不从,他也不敢将我如何。不过若与他正面对抗的话,唯恐他会对我多加防备,那么这么多年来的哑忍便白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