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到别的房间看看,给你拿套衣服!”小7工致地跳下地,跑出去给严震找衣服。

它还穿戴包博亲身设想的原始人装,严震看它活蹦乱跳的,内心就结壮了。

“我放他出去了,你们发热跟淋雨没干系,是这座都会产生了异变。”

“运些空棺材进市,甚么意义?收尸?又是谁出的幺蛾子?”小7趴在严震肩头探出脑袋道。

说是尸山血海也不为过,从尸身的伤口判定,满是暴力致死。

他开着车绕行于都会边沿,在最外环兜了个大圈子驶出郊区,但驶离都会没多远,火线又显出一座都会的影子。

人间炼狱,这是严震脑海中独一能想到的描述词。

“阿震?”小7的声音听上去充满担忧,连称呼都变了,严震就猜到他此次病得能够有点重。

“他想杀我?”

“你还笑,高烧42度,整整烧了两天,你身上都快能煎鸡蛋了!”

带着伤员不能走太远,两人就近找了家旅店住下,小7替严震网罗的现金都被那对姐妹拉跑了,两人只能住在50块一晚的小旅店里。

半夜严震晓得本身发热,翻来覆去地折腾,脑袋昏沉沉地只想睡觉,胃就像落空知觉似的,连饿的感受都没有。

“这么严峻?淋了点雨,之前没这么娇气,那包博呢?”严震看向隔壁床,见床上没人。

“我没事。”严震支着胳膊坐起来,看到一身漂亮原始人打扮的小7笑了出来。

车头调转方向,严震朝来时的铁道线开去,标有‘凌市’二字的火车站大楼非常好认。

包博随后跟着跳下来,却没严震那么荣幸,落地时崴了脚,脚踝处肿起一个大包。

都会的灯光渐近,这是座尚抖擞着朝气的都会,五光十色、车水马龙,它对长途跋涉,怠倦不堪的旅人有着无以伦比的吸引力。

严震不肯定都会中另有多少被杀欲节制的狂人,他感觉往市中间走不是个好主张,便就近汇集了些吃喝和衣服,又捡了辆车筹算分开这座都会。

编写出这残暴血腥一幕的写手,才是重症精力病患者,一个真正的疯子!

严震一样巴望着在这座热烈的都会落脚,享用香喷喷的食品、温馨暖和的床和热水澡。

他出不去了!

这已经不是为完成任务的无法之举,而是享用着制造灾害的变态快/感。

“他们疯了…”严震看到一个两三岁的小女孩被吊死在树上,树下躺着具无头女尸,尸身的肚子被挖出一个大洞,连着脐带的胎儿掉在内里,他的精力几乎崩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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