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智深见氛围有些沉闷,催促道“哥哥莫非舍不得酒肉,叫我肚皮好生烦恼”。
杨志见本身有些失态,歉意道“刚才洒家想起先祖为国尽忠,名留青史。我等不肖子孙,现在报国不成,却要落草为寇,实乃为先祖蒙羞啊”!
鲁智深也不客气,一屁股坐在寨主皋比大椅上,邓龙叮咛叫小喽啰下去杀鸡、宰羊,筹办宴席。
鲁智深赶紧扶起邓龙,豪放道:“哎,既是自家小弟,那边来的这些吝啬话。再说了,就你那三脚猫的工夫,还能伤着洒家不成”?
邓龙故作游移道“八十万禁军教头林冲,林教头。在这山东道上那个不识,阿谁不晓。倒是你,莫非也认得林冲兄长”?
鲁智深打趣道:“兄弟真是个痛快人,我和杨制使来贵寨入伙,你可不要真再赶我们下山了,哈哈哈哈”。
鲁智深面带难堪的双臂一用力,看似绑的结健结实的绳索,顿时松开。
“大王,快醒醒啊”。
邓龙身子猛地抖了一下,干笑道:“这恶梦做的好实在,看来我还没睡醒,等会记得唤醒我哦”!说完便盖上被子睡去。
看着小头子出了寝室,邓龙想了想对策,叫门外的小喽啰给本身穿衣,带本身去大厅。废话,当代的男版连衣裙,本身如果会穿,才见鬼了。
鲁智深一脸忸捏道:“与林教头在沧州别离后,洒家回到东京。哪知林家娘子为了不被那高衙内热诚,吊颈他杀了。大相国寺的长老又不让洒家挂单,洒家一怒之下烧了那菜园子。被官差追捕,一向逃脱在江湖上。那边另有脸见林教头。探听到二龙山能够安身,就来了”
坐在大椅上,邓龙摸摸了摸油光发亮的皋比。这张皋比长有两米多,宽也有一米五摆布。就是不晓得是那里来的不利虎,如果在后代,有这么一张老皋比,本身如何着也能成为百万财主吧!
言罢,拉起邓军坐在寨主位子上,又回身从人群当中拽来一个矮胖中年大汉道“这是林教头的门徒,【操刀鬼】曹正,在山脚下开了一家旅店。前日遇见洒家,晓得我被你赶下山,便给我献上一计。本日要不是你说出认得林教头,恐怕就被洒家一拳打死了”,
杨志脸颊一阵抽搐,你怕别人笑话,莫非我就不怕,只得赶紧推让道:“本日幸得邓头领收留,有个安身之处,已是欢乐不已,寨主之事,莫要再提”。
一愣神的工夫,殿外十来个小喽啰押着一个胖大和尚来到大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