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家伙在高俅攻打梁山的时候,跑出来献造船的图纸,启事就是路过梁山的时候,被劫了身家,流落在济州城,要不是高俅实在废柴了一点,恐怕梁山早被高俅攻破了。
邓龙瞥见这一幕,苦笑道:“前些日子盗窟事物繁忙,怠慢了二位都头,邓龙再此向二位赔罪了,还请二位都头莫怪”。说完,便站起来鞠躬赔罪。
中年男人满头大汗道:“小人叶春,原是江南泗州人氏,在江南有一间造船厂,只是近几年官家在江南大肆采办花石纲,闹得江南民不聊生,小人只好低价卖了船厂,带着妻儿长幼,全数产业筹办去登州再开一间船厂”。
性子向来活泼的阮小七走过来,拍了拍叶春的肩膀,亲热道:“叶家兄弟今后如果有甚么事,千万莫要客气,尽管来找小七。只是兄弟制造的船只,可要先给我分几艘啊”!
遗憾的摇了点头,邓龙内心暗道;这二十多天的炊事算是白管了,本来还想让宋黑子来梁山要人,永诀后患,谁知左等右等就是不见宋黑子的人影。
朱仝坐在屋子里,看着屋顶,感喟道:“这都快二十天了,梁山为甚么还不放我们下山啊”?
说完,赶紧跑回本身的房间,换了一身正式点的衣服,到聚义厅等人。
二人站起来向鲁智深抱了抱拳,就跟着鲁智深来到客堂。见了邓龙也不见礼,看身边有两个坐位,便直瞪瞪的坐下,自顾自的拿起桌子的上的酒肉吃了起来。
吃了一会酒菜,吴用来到朱仝做的桌子上,笑道:“二位都头莫怪邓头领这些日子,号召不周。前些日子哥哥给宋公明送去亲笔手札,言明二位在梁山‘做客’,谁知竟无半点音信。现在好了,明早二位都头便可下山,与家人团聚了”。
吴用淡笑道:“小生听到这个动静的时候,比朱都头也好不到那里去。当时仓猝问叶春兄弟赢利的门路,哪知叶春百般推委,就是不肯说。小生只好作罢,只是……”。
就在邓龙深思的时候,吴用拉着叶春的手走了出去,向邓龙施过礼后,给世人先容道:“这位是新上山的兄弟,名叫叶春,乃是现世造船一等一的匠师,现在坐盗窟第九把交椅,本日哥哥特地安排酒宴,为叶春兄弟一人拂尘洗尘,欢迎叶春兄弟插手梁山”。
邓龙一拍桌子,满脸镇静道:“公然是你,公然是你”。
雷横倒吸一口气,震惊道:“这叶春之前到底是干吗的,如何能够有这么多的财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