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个字，和方才的比起来，的确就是一个天一个地。
宣纸上的字体，虽没有上一世写出来的气势，但是却也不算过分丢脸。
苏皖凉握住羊毫的手紧了紧，脸上的神采，眼神已经在不知不觉中结了冰，“我字写的本就不好，本日恐怕要让世子绝望了。”
并且，还是她前几天在静安寺遇见沈润卿以后，派人送到沈润卿手里的信函里夹着的字条。
苏皖凉倒是不怕本身有甚么伤害，她只怕本身庇护不好那些她在乎的人。她的才气还是太弱了。
莫非穆羽是顾陌珩的人？不，不成能……穆羽对沈润卿很忠心！
她不晓得这句批语会不会真的在她身上应验，但是，宿世仿佛就是如许吧。
顾陌珩那张脸，实在生的都雅……
那么，如许的人，说话应当不会太直接。
苏皖凉瞥了一眼宣纸上的字体，固然，她的确写的有点欠都雅了。
行书……她此次还是用右手写行书，不免会有些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