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本来是一场梦,我在梦里和柳月做那事了,做那事的场景和过程恰是我们那次在月光下山林里的完整复制。

或许,这就是生长的过程,这就是成熟的过分。

“是吗?你的非常完美在那里?”柳月看着我,月色下白净的面孔分外洁白。

晴儿在中间又说:“柳姐也是我未婚夫的好朋友,我们大师都是好朋友!”

柳建国局促地笑了下:“呵呵……我们是本家啊,那天我觉得你是江老弟的亲姐姐,呢,呵呵……”

说着,晴儿伸手摸到床头灯开关,翻开灯。

晴儿仍旧睡得很香,一只手天然地抱着我的脑袋,我一动,她的手就反射般地悄悄拍拍我。

“深更半夜了,不好好睡觉,你折腾甚么?”我笑着,同时将晴儿的身材托起来:“别用你胸铺挤压我啊,谨慎我受不了又折腾你!”

但是,我毕竟没有节制住身材的颤抖,我憋住不出声笑,身材却不断地颤栗。

“哦……失眠了?”我说。

间隔现在,算起来已经27年了,她的弟弟,如果活着,现在应当是31岁了。

我看着睡梦中晴儿娇美的面庞,低头亲吻了一下她的额头,然后关灯,睡去。

等了30多分钟,晴儿结束了对柳建国的教诲,对他说:“柳徒弟,你的音标发音需求校订,我下次给你带个单放机,配好学习灌音带,你没事的时候多听听……”

我和晴儿洗涮歇息,我关了灯,闭眼在黑暗中想着苦衷。

一会,柳月悄悄举起酒杯,用淡静的眼神看着杯中酒,悄悄自语:“醒来另有梦……明天的爱……还要好久……”

“哼……”晴儿一下去爬起来,又爬到我身上:“你说,那传呼如何回事?甚么亲姐姐干姐姐的?”

柳月站在课堂里后排,悄悄地看着柳建国和晴儿,听着柳建国和晴儿的扳谈,神情很专注。

歌声吸引了我们,老三放下酒杯,悄悄随唱起来:“别让我一小我醉,别让我一小我走,孤单的路上有你相陪,醒来另有梦;别让我一小我醉,别让我一小我守,冗长的半夜有你相随,明天的爱……还要好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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