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林听到此话,偷眼去看楚昀,公然看到楚昀神采阴沉了下来,眼色暗含暴戾看了眼那不见机的官员,过了一会儿神采才缓了过来,亲身给元狩帝敬酒道:“儿臣这些光阴一向养伤,未能给父皇分忧,父皇日日繁忙,儿臣心中非常忸捏,本日可贵借此吉祥,给父皇尽尽孝心,让父皇也松快松快。”
楚昀有些绝望的声嘶力竭哭道:“二弟样样都比我强,父皇是不是早就想好要给二弟承这太子之位了,我不过是个磨刀石罢了……等二弟班师返来,我就……父皇,您是不是向来就没有喜好过我……”
元狩帝淡淡道:“做个闲王,不好吗?”
双林依言行事,拿了水盆旁备着的洁净的汗巾子过来,楚昀本身接了过来擦汗,只是他额上的汗却拭之不尽,解下外袍,只看到里头的纱衣背心处都透湿了一层,心中疑云升起,却看到楚昀掠过汗将巾子递还给他,还是和元狩帝笑道:“气候太热,倒是扰了父皇清净,父皇怎不喝茶?”
楚昀整小我眼泪也止住了,眼睛里充满了迟疑猜疑之色,元狩帝还是厉声道:“君为臣纲,父为子纲,朕是你的君上,是你的父亲,朕立你为太子,你便是太子,朕若不立你为太子,你当如何?你要谋朝篡位,弑父杀兄,做那无君无父的逆臣贼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