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叟家挥了挥手,那六名壮汉和伴计小六儿便垂手退了出去,白叟家邀李昊重新落座,隔着桌子微微拱手道:“老夫钱横,是这通天钱庄中的掌柜,敢问这位客人尊讳?”

李昊微微一笑,一样没有答复钱横的题目:“白叟家您面善言慈,举手投足间自有一番气度,并且能在如许大的钱庄身居高位,看来也是有能有识之士,小子大胆叨教,您知不晓得何为股票?何为基金?何为期货?何为百姓出产总值?”

钱横笑而不答,反问李昊道:“客人方才说了些非常古怪的话,比方规章轨制、工农中建、专业银行,老夫听这些词儿新奇得紧,不知可有甚么说道没有?”

伴计正色道:“客人,您拿来兑数的飞钱的确是我们钱庄出的‘千花票’,足额一百贯官钱,不过这张千花票却在钱庄预留了字听申明,必须由受票者本人前来支付方可,底子不答应其别人代为支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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