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究坐在桌子前,拿着那封岳郎亲启的手札,不过岳萧头始终是有点疼痛。
但是在归真楼里,天柱山上,悦来堆栈里……凡是两人曾留下过萍踪的处所,岳萧一一前去寻觅,但是却都是人去楼空,那里有伊人的身影。
“妾自蛮羌来,自当归去。”
只是这统统都消逝了,消逝在漫天飞沙的戈壁里。
“大哥,我不风俗啊。”岳萧红着脸说道。
“勿念,想容。”
无字碑前,酒葫芦一个,酒葫芦里,还是装的是十三年的落沙老酒。
“早就看过了,没甚么特别的处所,就是床上有一摊春季。”崇三看着岳萧醒来,走到桌子边上坐下道。
孤坟里,曾是一代人杰。
崇三拿起桌子上的茶水,直接朝着崇三泼去。
放下葫芦,盖上葫芦盖子,男人拿起剑,转成分开,留下孤坟一座。
岳萧闻言,顿时感受脸上火辣辣的。
孤坟下,安葬着的究竟是谁?只要男人清楚,或许那无字碑后的黄土下的枯骨也清楚吧。
“想容走了。”岳萧一副暮气沉沉蕉萃的模样,看的江燕蝶都心疼不已。
如果这是实在的场景,或许会成为一段传奇,不过却只是……
落日西下,满地的黄沙,千骑尽皆长眠于此,而那一人一剑的男人只不过破了件长袍。
男人冷静的揭开葫芦盖子,举起葫芦,对着无字碑无语很久。
只是这一句悄悄地呢喃,是说给谁听呢?
听着天宫里传出的悄悄鼾声,崇三微微一笑,接着缓缓道来。
看着日出,数着日落,道不尽的郎情妾意,两小儿耍着剑,玩着刀,相互较量着,只是那一对小兄弟,何必胜负?
岳萧正筹办起床,但是满身光光的,总感受有那么点别扭。
“兄弟,睡吧,睡醒了,天然天亮了。”崇三看着翻了个身的岳萧,悄悄的道。
“算了,让他一小我静会儿吧,这都一整天了,饭不吃,水不喝,就只要这么一句话。”崇三拉着江燕蝶走了。
“走了又何妨?莫非没有她,你就不活了?”崇三拍着岳萧的肩膀说道。
“人呢?你甚么时候出去的?”岳萧问道。
“孟婆汤不忘,来生喊岳郎。”
春意盎然的天柱山,迎来了归真棋局后的第一个拂晓,只是没人晓得,在这天空洞着鱼肚白的拂晓里,一个身影自天柱山九曲十八弯的山道上摸索而下。【ㄨ】
“想哭就哭吧,哭出来就好了。”不晓得甚么时候,江燕蝶呈现在天宫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