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白陆风刚分开靖国,他就等不及了。
“陆风,齐王爷和胡贵妃能够哑忍多年,必然有周到的摆设和打算。此次戒严令,怕是他们的诡计狡计。”固然没有见过齐王爷和胡贵妃,但两人的所作所为,王忆竹略知一二。
白陆风连连点头,一把将王忆竹揽入怀中,“此计甚妙!”
或许,他会再等一等。
“我绝对不会让他们伤害父王。”白陆风面色一沉,对着窗外吹了几声口哨,那哨声像极了夜里出没的猫头鹰。
天快亮时,刺探动静的人回报,齐王府和宫中统统如常。
广袤肥饶的田野上,牧羊人捧着短笛,吹起不着名的歌谣。白陆风得空赏识边关美景,紧了紧马身,飞普通奔向都城。不晓得宫里环境如何样了?
这群人穿戴富丽的衣衫,言谈举止不俗,非富即贵。
“王爷。他返来了!”身边得力助手来报。
店小二来了兴趣,“我劝这位客长,比来还是别往都城去。这些日子,都城颇不承平。”
白陆风抬起双眼,尽是焦炙,“忆竹,我该如何办?”
“或许,环境没有你设想那么糟糕。”王忆竹柔声安安抚道,“都城只是戒严,并未完整封死,申明他们并没有完整节制都城。更何况,齐王爷的旧部全都驻扎在边关,尚未撤回。”
白陆风点了点头,将王忆竹扶上马来,“天气已晚,找家堆栈歇息。”
“几位客长,但是往都城方向?”店小二热忱地搭讪。长年累月打仗南来北往的客人,店小二练就了一双锋利的眼睛,以及一张能说会道的嘴。
“潜入都城,调查齐王爷和胡贵妃意向,速速回报。”
“他们如许做,应当是为了引蛇出洞。至于那条蛇,应当就是我这个东宫太子。”好周到的打算。一边派人潜入西域,和格博尔勾搭,诡计肃除太子一行;一边又在都城布下疑阵,防备于已然。靖太子要么死在西域,要么死在都城。
那人听完,飞出窗户,消逝在黑漆漆的夜色里。那一晚,白陆风展转反侧。王忆竹伸出双手,紧紧抱着他的后背。有人说,如许能给人安宁的力量。
店小二笑了笑,“这我就不晓得了。总之,你们还是别去都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