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玖哥哥,她……”巫若雨指着玉如妍,有些说不出话来。
玉如妍道:“慕容玖,你这话错了。我朝立储向来非论长幼,贤达者居上,先帝立太子天然是他圣心专断。岂是我能够摆布的?”
玉如妍嘲笑了几声,叹道:“慕容玖,我已官居一品,位列三公,陈国独一的女太傅,必然留名青史。你还能给我甚么好处?”
当年,玉如妍只是一个小女孩,父亲在母亲没有生出儿子的环境下,纳了一房妾室。这个女人本性阴狠,欺负母亲诚恳,害得父亲对母亲冷淡乃至厥后的吵架。母亲一气之下,吊颈他杀了。玉如妍为她不容,常受虐待。
巫若雨愤恚地说:“玖哥哥,既然玉太傅这么对峙,油盐不进的,倒不如直接给她个了断呢。”
玉如妍瞪着眼睛反问道:“三皇子?太子明显是四皇子赵文政,你们这是要谋朝篡位么?”
“太傅,您不要紧吧?”萧飞卿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