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番话说得朱夫人一愣一愣的,但是一想到女儿还病在床上,她眼神立即变得果断起来,沉声道:“还请道长教我!”
不过很明显,他们不会也不敢动粗,就算强子嘴巴不洁净,他们大多也只是回嘴罢了。就算有一两个打动的也会被火伴拉住。
瓦片在火炉上烤着。房间的灯被关掉了,只留下床底下的火炉那红十足的火光。隔帘就仿佛是做皮电影的幕布一样挡住了我们的视野。强子和大山拉开了间隔,同时表示我把朱夫人和樊琪云两个拉开点。
先是烟雾状,然后渐渐凝实,构成了一个五短身材的小孩子形象,不过脑袋比身子要大,并且长了角。
我沉声说道:“滚蛋,不然我就报警了!”
几个男的耻笑道:“这就对了嘛,乖乖归去才不会刻苦头。”
“你想用权势来压我们?”我死死地盯着樊琪云,“这是你的意义还是朱安顺的意义?”
“道长请说,只要能够救得了我女儿的,我甚么事情都会做!”
看那怪影仿佛非常痛苦,一向都在挣扎着,强子和大山悄悄地来到我们的身边,表示我们千万不要出声,悄悄地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