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子立即把那只大老鼠吊绑在树上,然后拿着尸油瓶子,翻开盖子,举在我的头顶。而我则昂首望月,不断的膜拜,口中念念有词。

“黑玛雅及噶,无端芦苇!”

“无卡拉卑鄙,乌拉拉黑!”

“无卡拉卑鄙,乌拉拉黑!”

到了傍晚,黑子带着两只大耗子返来了,这两只大耗子足有两尺多长。长得肥头大耳,一看就是常常偷吃农户的那种。

我们做好了筹办,到了早晨十二点,我和黑子带着两只大老鼠,另有尸油等东西重新来到了后院,我的父母也跟了过来,我昂首看了看天上的玉轮,虽另有几天就要过年,但是天上的半块玉轮还是清楚可见。

“要不你就厚着脸皮,上孙小红那要点!”

“现在咱俩的蛊已经解了,并且老洋炮不会发觉。就算他念咒,死的也是这两只老鼠。”

黑子应了一声,立即用铁线穿透了一只老鼠的尾巴,把它绑的结健结实,那老鼠一只在吱哇乱叫,看着它痛苦的模样,我内心有些别扭,但却无能为力。

接下来我要把这些蛊放到前面的那只老鼠身上,看着这只被折磨的半死的老鼠。我说道

黑子和我父母看到这一幕,纷繁咂舌,我母亲干呕了两口,差点吐了。而黑子一想到本身身材里有是这些玩意,并且比我还多,也感到反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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