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是个义贼?但义贼的主旨不是劫富济贫吗?那他为甚么不拿走钱?”中年警官也有点胡涂了。任何人做任何事情都是有动机的,固然他办案数十年,经历丰富,但也猜不透这个义贼的动机。
陆天宇很清楚女人此时的表情,但有些话他还是要提示一下,“苏彤,伯父仿佛被注射了一种安宁剂,我如何叫他都没有反应,我们必须快点送他去病院,不然的话,我怕会留下甚么后遗症。”
固然才过了不到一分钟,但对苏彤来讲,却仿佛是过了一年,非常煎熬的一年。就在她万分焦炙之际,上面传来一个宏亮的声音,“苏彤,伯父找到了,我这就上来。”
听到这句话,陆天宇心中顿时一片哇凉。
这时,开车的一个年青警察说话了:“李队,这年初怪事多着呢。就今天下午,我还接了一个奇特的案子。”
“那你爸之前有过甚么仇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