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衣老者见到面前的人越聚越多,抬开端来望了一眼那斜劈面的房间,只见那屋中的灯光俄然燃烧了。素衣老者心头暴躁起来,不想拖得太久,因而说道:“开个价吧,多少钱?”
“哎呦,哎呦,疼死人了,活不成了,你如何打人呢!师父,师父,你徒儿被人打啦!”凤言一骨碌便坐起家来,可屁股刚一沾地,便疼得他嚎啕大呼起来,一边揉着发疼的屁股,一边大哭着,惹来了堆栈中的客人,前来围观。
这里是三江镇,地处在中山国、长陵国、西华国的鸿沟地带,在这片干枯死寂的大漠中,也算是一座可贵的繁华之地了。
凤千手闻声后,带着一群打手,手持着棍棒,扒开人群来到了房中,却见到了凤言倒在地上打着滚儿,赶紧问道:“徒儿,到底是谁将你打伤的?”
长河夕照,大漠孤烟,一望无边的金黄沙丘,连缀起伏,延长至悠远的天涯。迎着暮霭浮霞、残阳如血,一条被日头映成金色的河道,闪着流金普通的光波逶迤而至,盘绕着一座孤寂残旧的百年古镇半转,便顺势而下,流向了大漠的深处了。
凤千手听闻那素衣老者开口谈了钱,心头一喜,可脸上并无任何的透露,冷冷的说道:“哼,打了我最敬爱的徒儿,岂是财帛能够了事的,定然拿你见官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