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嬷嬷啊,快些起来,你们也都别跪着了,我瞅着大老爷也不是瞎胡来的人,等我问问大老爷,看看里头是不是有啥曲解。只是,若真犯了事儿,我老婆子是管不住的。”刘姥姥见赖嬷嬷头发斑白,也有些不忍心,只好出声说道。只是她也没将事情揽过来,若这底下主子真犯了事儿,她老婆子可不掺杂出来。
见大老爷连那些辛密之事都晓得,底下主子也不管喊冤了,赖嬷嬷倒是嚎了两嗓子,贾赦直接将赖大等人的罪行给她看,那可都是按了指纹的。
贾珍此人浑球的很,才不管他老子贾敬会不会气着,反而感觉畅快的很。
“哼,你们可真是冤枉呢,如何着,要本老爷一件件说给你们听不成?”贾赦从外头走了出去。
这贾珍有多恭敬他老子,就有多不满,他这般颓废,也有给他老子看的身分,心道,你不管我,我才欢畅呢,我一小我过的不要太清闲,谁奇怪你管着,哼,你就练一辈子羽士才好呢。
贾赦看了眼底下跪着的主子,直接道,“乾元四年,老太爷归天,赖大以丧事之便,贪得白银一万两,吴兴登家得白银五千两,乾元五年,荣国府命令减免庄子税收,总管戴良等人,以职务之便欺上瞒下,收税收二成,贪得白银两千两,乾元五年秋,赖大受商户徐家白银万两,帮其儿子免了罪恶。乾元六年......”
说完拢好本身的衣裳,到底还是红了眼眶,她也是个本事人,摸了摸眼泪,找到本身的老相好,出了荣国府,进了宁国府,日子反倒更津润了。
说到晴雯的表嫂多女人,也是小我物,竟是要勾引贾赦,免了本身的罪恶,最后被贾赦叫人脱光了衣服扔到了荣国府门外,多女人也不害臊,骂骂捏捏道“看甚么看,没见过女人啊,也不瞧瞧本身的熊样,本女人也是你们能肖想的。”
几个管事,也就林之孝,王善保两家好点,虽也贪了银子,但一比拟,数量少,再来,没掺杂甚么阴司买卖。王善保是大房的自不必说,那林之孝一家却满是聪明人,现在,这府里就缺聪明人。
赖嬷嬷等人听了,自是哭天喊隧道自家冤枉,没做甚么对不起主家的事儿,刘姥姥听了头疼的很。
赖嬷嬷跪在刘姥姥身边,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告状,只道大老爷好好的将府里的主子抓入大牢,外头人还不晓得如何编排荣国府,只当荣国府竟是落败到只能发卖主子的境地,又道大老爷纵是不看功绩也要看看苦劳,他们这些人几辈子亲人尽忠荣国府,现在竟落个卸磨杀驴的境地,好不委曲冤枉等等。最后道,俗话说家丑不好传扬,他们纵是那里做的不好,做主子的打几个板子骂几声也舍得,何必逼迫如此,倒像他们做了多么十恶不赦的事儿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