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统统结束后,叶知微把带血的衣服丢进了渣滓桶里,然后去白鹭的房间找了一套寝衣给她换上,又去浴室打湿了毛巾,为白鹭擦了擦身上的污迹。
唔,不晓得这算不算是“朝令夕改”呢?
叶知微探过身子为她系上了安然带,手指不经意间滑过白鹭的胸口,有种柔腻的触感,抬起手一看,倒是一片鲜红的血迹。
不过那也是今后的事情了,现在的事情还是要做下去。
由此可见,固然叶知微心肠纯粹,但还是没法回避来源于性别本身的本能。
哪怕是必定要登上王座的人,在此之前也要低调才行。过分显眼的太子殿下普通都会被父王干掉的……
白鹭看着他,“你已经很帅了。”
别的伤口都好办,唯有一道正中胸口的贯穿伤,他不知如何是好。
叶知微俄然想到明天早上他洗完澡只围着浴巾出来的时候,白鹭那充满杀气的神采,可现在还没过24小时呢,这位女人就已经以一种非常“坦诚”的姿式与本身见面,提及来真是世事难料啊。
这实在是很夸姣的画面啊。
这是叶知微人生中第一次接管来自军队的请安,并且他还是坐在车里。他本来觉得这报酬只要国度最高带领人在阅兵式上检阅全军时才气享遭到的,没想到他竟然也能有这么一天。
“屠龙的骑士已经班师,公主,我来接你回家。”
叶知微仿佛在冥冥中感遭到了甚么,一种突如其来的任务感俄然来临。
吕寒阳在部属拜别以后,低头自语道,“一个在见习阶段的新人竟然能获得如此战绩,真是必定光辉的人生啊。或许,我们超出欧洲神裔的契机就把握在他的手里,这么多年了,从中世纪到近当代,也该轮到我们的期间了……”
“受伤不轻啊。”叶知微心知不能再迟延了,立马开车下山,引擎轰鸣。
当白鹭轻飘飘地伏在他肩头的时候,他竟然愣了神。女人鬓间的几缕发丝垂到了他的耳畔,感受有些莫名的瘙痒,这是之前从未体味过的感受。他听着流淌在耳边柔嫩的呼吸,仿佛能感遭到那热气呼在脸颊上。
他见好就收,没有持续“富丽”下去。他扶起白鹭的手臂,渐渐地把她架进法拉利,然后本身坐到司机的位置上去,不骑马的骑士也算是骑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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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知微怕明天白鹭会杀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