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香味引诱,加上看着无数人咬下香脆酥软的烧鸡以后那满足的神采,白罹终究伸出了小爪子,撕下了一块脆脆的鸡腿。

正在赶路的刘福安低头一看,箩筐中公然已没有了油纸包裹的烧鸡影子!浑身一抖,盗汗打湿了衣服。

二丫拎着一串糖葫芦,坐在箩筐里,被爹爹挑着,摇摇摆晃的从集镇往家走去。

“爹爹不哭,娘亲说过年的时候不哭。”二丫伸出胖乎乎的小手,从箩筐中走出来,试图踮起脚尖去擦拭刘福安的脸颊。

还好对方只抱走了最内里的干柴,然后架起大大的火堆,开端烤鸡!

在九重天阙,鸡族的职位但是很高的,因为其先人和凤凰一族干系很近,偶有联婚。而鸡族的繁衍才气极强,以量取胜,哪怕其不能远间隔飞翔,还是在飞禽中占有了首要职位。

深山空寂,哪怕在这团聚佳节,也显得有些冷冷僻清。

刘福安颤抖的接过沉甸甸的银子,转头看了一眼绿浪滚滚的小树林,感激的跪下:“感谢妖神,感谢妖神!”

“爹爹,为甚么糖葫芦只能过年才吃呢?”

九重天阙神仙都已辟谷,能够不食五谷,只食灵气而活,以是大部分神仙都是食素的。而又因为天阙中兽类大多有家属背景,就算是浅显的山鸡,背后都能牵涉出凤凰这般庞大的权势来,勇于吃荤吃肉的神仙就更少了。

诛仙台那一跃,让她昏昏沉沉的就落到了这个小山村里,展开眼就瞥见了她之前从未看过的场景――杀鸡!

二丫低头看了一眼身上极新的红棉袄,又看了看爹爹身上还破着洞的草鞋,抿了抿小嘴唇,指着箩筐里被油纸包裹好的烧鸡道:“爹爹,二丫不喜好吃烧鸡,今后我们就过年才吃一次好吗?”

“那为甚么卖烧鸡的顾婶婶每天都在集镇上,可我们还是只要过年才气吃烧鸡呢?”

顺着二丫的手希冀去,刘福安只瞥见了一片温馨的树林,轻风缓缓,吹来淡淡的腊梅花香。

爆仗声声里,红窗楹联喜。

坐在树梢上正咬着鸡腿的白罹迷惑的看着下跪的刘福安,此人猎奇特,她不过是拿走烧鸡后顺手留下一锭银子,竟然就将她给奉为妖神了。

二丫坐在箩筐里,扭头看着越来越远的小树林,模糊瞥见一只毛茸茸的小植物,竖着身子冲着她挥手,眉眼弯弯。

“爹爹,你看!”二丫从还留着一点儿油渍陈迹的箩筐里,翻出了一锭银子。

肩上的胆量不晓得为何一刹时沉重了很多,刘福安愣了一下,走到山路间一块平坦的巨石上,放下胆量,悄悄摸了摸二丫的脑袋,将沾上糖衣的秀发给解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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