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又说了会儿话,气候竟垂垂阴沉了下来,远处的乌云一点点的向中间漂移,很快便遮了明丽的暖阳。
徐砚琪一听急了:“你们如何能让他一小我跑出去,这么大的雨抱病了如何好?”
“今儿个这天还真是怪,方才还好好的呢,现在怕是要下雨了。”王姨娘探了探天涯说罢,又转首对着徐砚琪和林氏道,“秋雨寒气大,莫要伤了身子,趁现在还没下雨,大师从速归去吧,如果淋了雨,怕是又要病上一阵子了。”
她捧起那些水放在鼻子上面嗅了嗅,竟然另有着淡淡的草药味儿。
徐砚琪点头:“这个我还不清楚,统统等大夫确认了再说。”
“身份?”崔岚嘲笑,“我是甚么身份?你朱霆感觉我是甚么身份?我是你的娘子,但是你有把我当作娘子对待吗?你心心念念想着的都是一个死人,一个叛变过你的死人!”
朱霆将手里的碎渣递给她:“让人抽暇去药铺里找大夫考证一下,看看这究竟为何物。”
到了朱霆的跨院儿,几个小丫头们正忙繁忙碌地收着被褥。崔岚看今儿个气候好,便让人把被褥拿在内里晒,谁曾想竟俄然下起雨来。现在被褥已经被雨水打湿了,丫环们个个严峻的要命,这如果让自家少奶奶晓得了,不知要挨多少骂。
徐砚琪回身筹算归去,斜眼看到雨中的被褥,脚下的步子不由顿住。
徐砚琪这才向着内里走去,看到浑身湿透了的朱斐面上一惊:“哎呀,出去如何也不带着伞,瞧你身上都湿透了。”
徐砚琪盯着那棉被看了看,踌躇了一下还是决定上前去看看。
林氏笑着接话道:“璘儿这孩子怕生,我刚进门的时候他也不要我,不过厥后见很多了,也便渐渐熟了。”
崔岚面色一变:“如何了,这被褥内里有题目吗?”
朱霆面色一凛,伸手掐指崔岚的脖子,眸中一扼杀机乍现:“叛变?你觉得你做了甚么我当真不晓得吗?你现在既然做了朱家的少奶奶,最好给我循分守己一点,若再咎由自取,你死了可没人替你收尸!”
朱彤听了有些担忧:“蜜斯身子不舒畅,要不要奴婢去请大夫?”
鹌鹑倒是俄然想到了甚么,忙道:“对了,三少爷,三少奶奶,今儿个大少奶奶来过。”
徐砚琪无法地摇了点头,指了指方才放在桌上的瓷杯道:“你去取个小瓶子来,把那些东西装出来,等雨停了拿去药铺里去问问内里都有甚么,不要让别人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