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大夫更是听得一阵头痛:“合着我差点被你给累死,最后还甚么也没捞着?你方才可说了,我若给那人看病你给我三两银子,现在人不在了我这辛苦费谁出?”
二人跟着林氏和朱瑞琳方才拜别的方向一起寻去,过了一座小桥,再向西走上一段路便是一片鲜有火食之地,四周栽种着树木,现在虽已没了富强的枝叶,却也遮了很多的月光,显得有些阴暗。”
徐砚琪不太天然地笑了笑:“举手之劳罢了,你受了这么重的伤,快别说话了,保存体力才气快些好起来。”
终究,这场争辩以朱窕的失利而告终,朱窕无法地瞧了徐砚琪和黑衣人一眼:“好吧,量他现在这副模样也伤不了你,你且在这里等着,我这就去请郎中过来。”
“如何了?”徐砚琪仓猝上前拉住她问道。
听清了他们的呼喊,朱窕放下心来:“是郑管家的声音!”说罢又对着一群人挥手,“我们在这儿呢!”
“此人瞧着怕是中毒了。”朱窕一手托着下巴一边细细地研讨着,一边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