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窕心上一急,拉着徐砚琪的胳膊道:“大嫂,你如何就承诺他了,我才不要他给我治病呢,他这类人一看就不是甚么好东西,万一把我治残了可如何好?”

朱窕却还感觉有些像是在做梦,安木淳那家伙竟然说要带她去见瑶琴女人,这也太不成思议了吧?她偷偷跑去凤雀楼多次了,倒是一次也未曾得见真容,明晚她真的能够如愿?

二人一边笑闹着一边行走,未几时便到了凤雀楼门口。

徐砚琪知她心中不快,笑着昂首望向面色安闲的安木淳:“不知安公子前来所为何事?”

徐砚琪听得一愣,不由想起嫁给朱斐的阿谁早晨,现在想想,却感觉面前的统统就像一场梦,当时的她如何也想不到,本身一向觉得的傻夫实在背后里比谁都要夺目。

这时,内里却有人出去禀报:“蜜斯,少奶奶,安公子求见。”

安木淳又笑,眉宇间说不出的风雅漂亮:“若那日当真是朱蜜斯,那蜜斯还不佳某一声伸谢。”

徐砚琪听罢面上一喜:“若能得安公子相看,想来小姑的病会好的更快些,如此就费事安公子了。”

“你!”朱窕感觉本身赶上这么一个厚颜无耻、气死人不偿命之徒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想她在侯府的时候,如何也是被一群人捧在手内心宠着的,何时碰到过这般糟心的事?的确有口难言!她只觉一时候有些头疼。

朱窕早早地拿了本身的男装来找徐砚琪,二人一番打扮以后便偷偷摸摸地出了黎王府。

这般一想,朱窕又有些理直气壮起来:“你既说你熟谙瑶琴女人,可有甚么证据?你若无凭无据,单凭你这轻描淡写的几句话,凭甚么说本蜜斯忘恩负义、恩将仇报?”

朱窕见了,吃紧恳求道:“好嫂子,你就承诺了我吧,那安木淳所言也不知是真是假,你若去了也好与我做个见证,省的他今后再拿此事来堵我。并且,我也真的好想见一见那位传说中的瑶琴女人,求求你了,承诺我好不好?”

“证据嘛……天然是有的。”安木淳走至桌椅旁为本身斟了一杯茶水,不急不缓地喝下,这才接着道,“明晚凤雀楼里有场斗诗大会,到时瑶琴女人会亲身登台献舞,你若去了我带你见一见她便是了。”

朱窕一通叫骂,身后却俄然响起温润动听的男声:“朱蜜斯不晓得,在背后说人好话是极不品德的行动吗?”

一段沉默后,两人毫无前兆的同时开口,二人皆是一愣。

恰逢丫环端了安木淳刚配好的药出去,还不等徐砚琪开口,朱窕便吃紧忙忙接过来一口饮尽,徐砚琪见此,这才对劲地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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