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这药如此贵重,徐砚琪顿时有些受宠若惊了,忙谨慎翼翼接过来:“如此,多谢安神医操心了。”

朱斐说着伸手环上徐砚琪的腰,用手拍了拍她的后背:“好了,别不高兴了。方才我闹着玩儿的,你如何净胡思乱想了。”

“已经让大夫瞧过了,说是没甚么大碍。”

朱斐和徐砚琪二人来到黎王府大厅,黎王妃正一一的帮府里的下人们分发着新年的红包。朱窕手里拿了个鼓鼓的红包站在黎王妃中间,看到徐砚琪和朱斐过来忙笑着伸手号召着:“年老迈嫂,你们快过来,阿姐要给我们发红包了!”说着还扬了扬手里那鼓鼓的锦囊。

说罢,见徐砚琪还是趴在本身身上不动,他不由笑了笑:“瞧你,我本来还想多睡会儿的,被你这么一闹困意都被惊没了。本年月朔,阿姐一会儿还要给我们发红包和送新年礼品的,你第一次来帝都过年,阿姐定会送你一份大礼,我们如果起的晚了怕是要错过了。”

“为何不能,你是主子,难不成还在乎那些下人们如何看?”

徐砚琪一时也想不出送的脱手的礼品,便只得点了点头。

“那还好。我昨早晨在宫里返来的太晚,一回到府里困得倒头便睡了,竟然都不晓得。是那里来的野猫啊,王府防备那么疏松?”

朱窕见此也没再对峙,只一脸忧心忡忡的问:“猫爪子可短长着呢,脸上的皮肤又嫩,会不会留下疤痕呀?”

看着她那红红的眼眶,朱斐只感觉心上一片柔嫩,面色也更加和顺起来,伸手揉了揉她的发丝:“那倒是不必,阿姐是长姐,我们道声新年祝贺也便是了。何况,你前些日子不是刚送了份生辰礼品给阿姐吗,晓得你的情意她便很高兴了。”

徐砚琪没有再说甚么,想到方才的事她心中还是有些惊心的,对这独一一面之缘的沈瑶当真是生不起一丝好感来。她将头迈进朱斐的怀中,暗自感喟一声,他们来这一趟,把这村庄搅合的也是够乱的了。

感遭到她的非常,朱斐身子微颤,赶快低头看她,言语间带着严峻:“如何了?”

朱斐嘲笑:“她内心如何想我无所谓,但费经心机来害你,如此耍弄手腕我毫不容忍。你同她才见了一次面,她便敢如此对你,若再留在此处还不知会生出甚么是非来。她曾在我重伤时日夜不听地照顾我,念着这些恩典我才不肯多加计算,但也不该等闲的就谅解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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