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砚琪倚在苏氏怀里,眼中泪滴一颗颗掉落,连她本身都有些分不清是假装,还是打动。

说来她这大女儿也是命不好,打小便体弱多病,汤药不竭,虽满腹才调,却仍被内里传成药罐子。

沐浴过后,徐砚琪换上一袭淡蓝色碎花烟雨长裙,一头墨发带着湿意低垂在后背,一双眼睛盈盈如月,傲视神飞。白净柔滑的脸上并未涂抹任何脂粉,淡雅中又平增几分出尘之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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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又让她如何能够甘心?

听闻女儿这半年一向被萧瑟,乃至因为林薇有身一事气得吊颈他杀,几乎便没了性命,苏氏气得肝火中烧:“这戴赢好大的胆量,觉得戴老爷和戴夫人不在家便可觉得所欲为,胆敢欺负我的女儿,这件事我必然要他给个说法不成!来人,去衙门里把老爷叫返来,就说我有急事找他!”

原觉得,她徐砚思这辈子都没有甚么能在徐砚琪之上了,现在竟又出了这档子事儿。

她的两个女儿,一个嫁了捕快头子,一个虽说嫁了个地主的儿子,但倒是离家太远,不得常常相见,也不知现在在夫家可有受人欺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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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砚琪笑着点头:“放心吧,我无碍的。对了,这院子先不必扫了,你去筹办些热水来,等我沐浴过后再去见我娘。”

下人领命仓促分开,苏氏这才拉徐砚琪在一旁坐下,慈爱地伸手抚摩女儿的脸颊,眼中尽是心疼,乃至已经出现了水雾:“傻孩子,你受了这么多的委曲如何就反面家里说呢,都是你爹的错,竟然选了这么一个狼心狗肺的东西,害你受了这么多苦。”

小时候,为了博取爹爹的一点点夸奖,她拼了命的练习琴棋书画。

姚姨娘是小门小户出身,本觉得入了徐家能过上好日子,可谁知那徐源一门心机全在苏念云身上,一年当中能去她房里的次数一双手都数的过来。

说到这里,姚姨娘见徐砚思面色有些不好,忙住了嘴。

芷巧和朱彤见此只当是徐砚琪想起了林薇的事内心难受,二人互望一眼便齐齐朝着苏氏跪了下去:“夫人,您必然要为蜜斯做主啊。”

徐砚思握着剪刀的手一滞,抿了抿唇回身缓缓走畴昔,在姚姨娘身边坐下:“四mm此次在戴家受了这么大的委曲,以爹的性子怕是要让她和戴赢和离了。”

看到苏氏,徐砚琪很想跟着影象里的模样直接扑畴昔抱住苏氏,并唤上一声“娘亲”。但是,即使有着前主的影象,但对现在的徐砚琪来讲,面前站着的毕竟是位陌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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