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八妹眼一翻,目光扫过绷着脸的春芳,不疾不徐地说:“春芳是谁?是我甚么人?我欠她的!”
春芳在复读的这一年里没和屠八妹说过一句话,和其他姐妹也鲜少交换,只偶尔和江有春说上几句话,也没人看她再开过笑容。直到第二年她考上省重点大学她脸上才有了笑容。
“我想阿娘,我想回家……”顾冉抱着他哭。
又是一年中秋节,因余月红搬走了,又因顾冉报名毛厂长出了力,故而当建新说毛四杰要来送篮时屠八妹没吭声。
顾冉眨下眼,仍然气鼓鼓地瞪着她。
她说这话时眼角余光重视瞟着余月红的神采,果见余月红面上有些讪讪然,略说会话就借口还要清理东西仓促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