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你一脚,我一脚,在被窝里踹了几个回合;翻开被子,两人又由床上打到床下。
头两年屠八妹内心再不舒畅,为着建新在公婆家日子能好过点,每回赔笑说着好话,不时还送些好米好油给徐慧。可当屠八妹发明本身一味委曲并不能责备,反令人家把她们一家看得更低后,她不干了。
“太不像话,哪个当妈的跟你似的这么狠心?家里有小孩子,白日要上班,早晨还打甚么牌?还带着孩子去打,这哪是人干的事。”
徐慧现在连建新的头发根都看不上,她常跟毛厂长抱怨,说世上没有悔怨药,要有的话哪怕喝下烂肠子她都要喝上一大碗,宁死都不让建新进他们家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