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是不懂。甚么大学问。”江有春不平。
春芳顺次翻开三个铝饭盒，她把饭菜压得最多最满的那盒推给江有春，“这是你的，快吃吧，忙一天手脚都没闲过。”
老五闻言有些绝望，她还想着去问猫耳要点辛苦费呢。
下午上班的卫子拉响后顾拥军就醒了，在豆腐房睡觉的屠八妹也醒了，屠八妹是在梦中被叫卫子声给惊醒的。她坐起，一抹额头，手心上满是汗。这屋背阳非常阴凉，她是让梦给吓的。
“听起来你也看过？”春芳随口问他，“书里你喜好谁。”
“婶，醒了。”江有春在洗濯浆桶，瞥见屠八妹过来，他昂首说，“饭热在灶上，别的藕煤球只能烧到这礼拜六，得买了。”
“曹操。”他想都没想就给出答复，又反问她，“你咧？”
江有春平时拿过饭盒都是回他睡的房里吃，明天屠八妹在内里睡觉他就没出来，他捧着饭盒蹲在一旁，春芳拖过一张凳子喊他过来坐在案板边吃，她说蹲着吃不难受吗？
“刘伯伯在上面大病院住院，那儿离大食堂近，他会去食堂打饭。”
“周瑜？”江有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