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言听了,点点头:“有一件事要费事你。”
她说:“哑巴有个mm,得了沉痾在病院里,他和他大哥会铤而走险也是为了给他们的mm治病。固然做错了事应当遭到惩罚,但是他们的mm也不幸,我想,我想去看看她。”
顾以诺说着说着就来了火气,她一起身,半点回转的余地都不给顾以言,说道:“一会就把药喝了,蜜饯也不能多吃,就着嘴里的苦味消了就好。吃完药就好好的睡上一觉,别的事情,你一样也不准操心。”
顾以诺很担忧她,现在她肯开口和本身说点甚么,就像恩赐似的。坐到顾以言床沿边上,她握着她的手说:“都遵循国度法律来,如何措置就如何措置,没有甚么可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