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那也不可这也不可,那良大人倒想出一个别例来。”
“那依良大人的意义就是任由他们胡作非为,朝廷干愿吃哑巴亏?”大臣中间传来阵阵嘲笑,“既然资政院的议员们动不得,那就命摄政王革去议长溥伦、沈家本的职务,总要给他们点色彩看看。”
“那老夫就主动辞职。”
谁是忠,谁是良,叶开一点兴趣也没有,但有溥伦在,还能唬住那帮肇事德尔议员,为今后的大局博得时候。在把握全**政大权之前,在清除统统反对权势之前,叶开最需求就是时候。
“良弼...”
载振一屁股坐在坐位上,奕劻渐渐悠悠的走过来。
“阿玛你这是要去哪?”载振忙不迭的站起家来,挠了挠头,“阿玛你闻声我刚才说的没有?”
叶开给出了他的答案。
载振连走带跑的冲进了奕-劻的寝殿,脸上充满了喜庆的气色。
不但是军机大臣,满朝文武都视资政院为一件装潢品,见其不从命批示,由讶而怨,由怨而怒,深悔委任非人,有养虎伤身之惧,以是,也难怪载沣把议员的“放肆”“混闹”,归咎于溥伦的放纵,这才悄悄有了筹办换人之心。≧
“来人,备车!”
载沣看了看叶开。
“此道谕旨千万不成下资政院,恐怕会惹下滔天大祸!”叶开正色说道,模样可一点也不像开打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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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就是这“众望所归”的决定,现场竟然有了第一名反对者,也是独一的反对者。
载沣有些踌躇,一方是他最信赖的人1,而另一方倒是态度一边倒的大臣,他这分寸不好掌控啊。
“资政院议期已过三分之二,只要再拖过一个月,统统就都好办了,到时候这帮议员不得不归去,而资政院也圆美满满的结束了,朝廷天然会落得一个好名声,当时朝廷该如何办就如何办,再无掣肘。”
“他们不是要弹劾军机大臣吗?”奕-劻传好了靴子,在地上跺了跺。
“弹劾军机大臣真是自不量力,要我说载沣八成不会同意,传闻他已经下旨让那些议员闭嘴了,哈哈,不管如何说,载沣的面子已经丢光了。”
即便大众的眼睛并非雪亮,也不能让他们看到一点点肮脏的东西,因为他们才是粉碎统统的大水。
“来人,给本王换衣!”
载沣楞了一下,踌躇了一会儿后,把这封朱谕先压了下来。
“滔天大祸?良大人你这话也太危言耸听了吧!”
“阵前换将,无异于火上浇油!既然毫无结果,反而使局势恶化,不如不做,不如不说。”叶开接着驳斥,“伦贝子既然要当洋人款式的议长,就让他当好了,就如他本身所说的,他这个议长归正也没有甚么用,干脆还给他就是了,何必多此一举,惹得天下怨怒,让朝廷背负一个架空忠良的名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