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处伤口,全都措置结束,他进了浴室,拿了一件洁净的浴袍出来,亲身帮她穿上。 她是个爱憎清楚的女人,细心想想,她和易北战之间一向都是比较莫名其妙的相处着,严格来讲,她和他完整没有好处纠葛,更谈不上深仇大恨,实在没有需求这般剑拔弩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