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统统,全都是她的错。 “我真的没事。”嘴上说没事,两行透明的泪水,仿佛泉涌,无声留下,“我只是恼火本身,真的不是一个好妈妈,上辈子庇护不了豆豆,这辈子仍然庇护不了她,我真该死,真的该死……” 现在的她,怕是连一句话都不肯意与他多说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