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处有你看着,我无需逗留――”
少谙头也不回地分开,衣袖一挥便将追在身后的烛潆关在了房内,缓缓深吸口气,调剂了心境走下楼梯,转角处便闻声小七非常焦心的声音在与人争辩着甚么。
“小七,如何回事?”少谙转过阶角,瞧着小七眸中含泪地望着身前肥头大耳的掌柜,不由眉头一皱,冷声问道。
烛潆坐在地上,头上躬自扣着一只铜盆,呆呆地扯着小七的衣角问道:“小七小七,小谙师姐呢?狐,狐笙呢?”
“是是是,当然――”(未完待续。)
烛潆徐行走回了桌旁,抓起茶壶便灌了几口,偷眼瞄着面前神游的少谙:“小谙师姐你忘了前一句吧?”
“牢记,好生照顾这位老伯!”
烛潆话未曾说完,俄然,一间房中猛地飞出一条毛巾,刚巧钻入她大张的口中,一个声音冷冷言道:“聒噪!”
“随心......”少谙冷静念着这两个字,轻笑了一声,快速站起家来,朝屋外走去。
烛潆瞥见她惨白的面色,迷惑问道:“小谙师姐,你要去那里?”
听着胖掌柜口沫横飞滚滚不断,少谙的面色垂垂沉了下来,身边的小七揪着她的衣角,噘着嘴小声哼了一声,“真抠门!”
“小谙师姐,这,是本狐狸的不对,你就奉告我嘛!”烛潆咧嘴一笑,伸手悄悄扯了少谙的袖口,哀告道。
听到动静,烛潆赶快三步并作两步奔向床边,靠近了轻唤道:“狐笙,狐笙――”
望着她失魂落魄的模样,哪有一分平时神采飞扬的模样,小七扑哧一笑,赶快掀了她头上风趣的“帽子”,蹲下身子低声语道:“烛潆师叔放心吧,澹台姐姐并没有对奚狐笙如何,也同意他持续跟着我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