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怀！”芩蓁伸手拦住了暴怒的若怀，朝她摇点头，“这是九天，不要肇事！”
八百多年前一战，仙界毁伤惨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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芩蓁无法一笑，她只想转个话题，陡峭一下若怀的愤恚，不过她现在仿佛看仙界的任何事物皆是不扎眼，便也不再言语。
“无事，许是我目炫了！”芩蓁眨了眨眼，点头说道。
“师姐，如何？”若怀朝她目光所及看去，一样是一无所获。
她没有诘责，没有哭闹，而是接过书牍，抹掉了过往的统统，斩断了百年的绮念。至此，连师兄妹也不是了。
厚垣上尊不经意地扫了一眼台下，没有那人的身影，眉头不由微微一皱，许是他年纪老迈，皱纹丛生，这点微小的神采闪现得不是太较着，并没有人发觉。
水音，现在该是在蓬莱吧！
芩蓁倒是暗自思考着少谙的事，当年她被囚蓬莱，本身也曾向师尊极翁上仙求过情，却被极翁上仙痛骂一顿，罚了一月的紧闭。思及阿谁刁蛮娇俏的水音，自是一阵可惜，厥后，传闻她拜入了长羲上尊门下，心中竟放松很多，同时也腾起了一番怅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