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段大段的怨天尤人和悲观沮丧以后,陆孝严寂然地感慨道:“算了,想想都感觉本身好笑,这是何必呢?又不愁吃不愁穿的,学人家寻求甚么自我代价,成果搞得身也累,心也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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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到暗澹结束的天星公司,戴志友搓着两手可惜不已:“唉,事已至此就不要想太多了,实在早点放弃也是功德,割肉止损,起码制止了陷得太深。这条路走不通,将来还能够再走别的路嘛……”
成心偶然的,沐夏老是问起陆孝严今后的筹算。陆孝严内心清楚,这话不是沐夏想问,是大哥想问。
蔡史墨担忧的比他们还要更多一些:“孝严,你这决定是为了跟家里负气吗?别说是我们几个这点斤两,就算换成你老爸,当年如果没有周家在背后支撑,也绝对做不到明天这个境地。再者……你感觉你大哥会听任你生长起来?一个小小的告白公司他尚且视为眼中钉,不时防备到处防备,如果晓得你筹算另起炉灶还一心想和自家人合作,只怕是没等你打下根底,就早早被人给连根拔起了。”
戴志友脑筋矫捷耳朵也尖,听出他是话里有话:“孝严,你该不是有甚么新打算吧?”
“没错,是个新星打算。”陆孝严取过随身电脑推到了几人面前,“下一步我筹算投资做影视文娱,全面搀扶新人导演和演员,搞一个新的天星出来。”
他嘴上笑嘻嘻劝着,手里却很诚恳地盛满冰块,又将冰桶递给了蔡史墨……
沐夏皱着眉头难堪地想了半天,最后暴露一个善解人意的灵巧笑容:“我可想不出,也在乎这些。归正不管你做甚么挑选,我都陪着你就是喽。”
陆孝严抬起夹着烟的手朝戴志友摆了摆,搅得氛围一片浑浊:“肉我确切割了,但不是为了止损。这条路走得通走不通,现在还不是下结论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