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强!你个小王八蛋,你刚才如何不从速来救我!”
像殴打朝廷命官这类事,四大才子之前也没少做过。别说一个小小的县令,就是池州城里的同知,他们也打过。当然殴打官员,跟殴打浅显人比拟,还是有些费事的。比如替罪羔羊,必然要找好。
“等等!都带上顺手的东西!”王志新怕暴徒有凶器,犯人们白手去会亏损。劳改营内,又没有多余的兵器,只能让他们拿上,工地里干活的东西。
王强还是比较体味王枫的,他挠了挠头,笑着解释道:“嫂子,少爷的意义是,你得在他身边,庇护他。嫂子,少爷不能没有你啊!你看,你不在的时候,少爷被打的,的确惨不忍睹啊!”
王枫真是没想到,四大才子能蠢成这个模样,敢当街暴打县令。这在当代但是重罪,造反的罪名按到头上,连累九族都能够。王枫固然现在身上很疼,但内心却很欢畅。终究找到借口清算这四个王八蛋了。
“服从!”
“老刘,甚么事?你这么焦急?”
刘云礼擦了擦汗,拱手道:“王垂白叟,小人怕,万一把狱卒都调走,犯人们肇事。”
王志新摆摆手,练习有素的犯人们,立即温馨下来。
“老夫号令,一队由队长带领,赶往西门。二队东门、三队北门、四队南门。达到目标地后,立即封闭城门,没有老夫的号令,任何人不得出入!”
现在劳改营内的犯人根基都是乞丐、流浪汉,这些天来,他们不但熟谙了很多字,懂了很多知识。在劳改营里,也感遭到了尊敬为何物。这些曾经饱受白眼、备受轻视的人,在劳改营里,连王枫、王大人出错,都会向他们报歉,狱卒们哪敢再给他们白眼看。
“闭嘴吧你!不说了,我们回衙,等他们被抓。”
刘云礼听到动静,吓呆了。甚么人这么大的胆量,敢当街行刺县令。他也不敢多想,直接命令调集人手。但是转念一想,狱卒都被抽调走了,劳改营里的犯人暴动、逃窜如何办?他只能前去找王志新筹议。
“王垂白叟,出事了,出大事了!”
“闹个屁事!”王志新一脚踹倒刘云礼,痛骂:“你从速去调集狱卒,犯人我卖力!”
牢头刘云礼,像平常一样,巡查了一遍工地,然后回到劳改营办公室,泡杯茶,歇息一会。
“少爷,这不怨我,他们人太多。要不是我技艺好,估计也得被打成猪头,就是你现在这个模样。”
“甚么?”
这些日子以来,王志新在劳改营过的很高兴。他白叟家倒不是犯贱,主如果在这里,又找到当年疆场带兵的感受。每天上午经心练习犯人,下午到工地监督犯人们劳动,每日过的倒也是安乐安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