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下方的寒永竹跪下了,“老爷明察这事跟咱爹没干系,是大哥教咱,我们两兄弟瞒着爹娘做下的。”
事情都到这境地了,寒永竹也没甚么好顾忌的了,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每人分了十贯钱,因为咱爹那年刚好要到郡上考举人,我们就一人出了一贯钱给爹去赶考。”
寒永竹竟然决定不管他,天然不会任他赖本身,也跟着辩了起来,“大哥。你说的这是人话吗?当年我从师太那拿了那么些钱,回到镇上时刚好赶上你,咱还说着就算你跟爹要赶考需求用钱,也得先给二哥一些。可你说二嫂病成那样明显治不好了,二哥非得治这钱给他,他也是用不到实处的,还不如我们兄弟分了,等今后二嫂没了,我们再把钱拿出来让二哥风风景光的另娶一个。”
寒永松还要辩论,“大伯,你不能信老三的一面之词呀。”
“闭嘴!”寒大爷爷终是听不下去的一声怒喝。指着寒永放手指都颤了,“那是你打断骨头连着筋的亲兄弟,亲弟妇,这十多年来起早贪黑的帮着你种地,你就是如许来回报他们的?你的知己让狗给吃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