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娘这时也不知是给惊的还是喜的,傻愣愣的看着二柱,“银子?是银子?”
言下之意就是,他们手上另有?
丁满穿戴还算讲究,秀娘被他一声夫人喊得有些手足无措,也没重视听清楚他说的话。
倒是一旁的二柱听清楚了,立时瞪大了眼睛,“啥,你就是阿谁坑了咱爹十年的阿谁掌柜?”
一听秀娘本来还是来看病的,罗大掌柜忙朝李大夫使眼色,“如此,李大夫你好生帮寒夫人看看,务必让寒夫人尽快病愈。”
罗大掌柜会给出如许的高价,寒初雪也明白必定有晓得本身跟罗家的主子有友情的份上,不过他敢开如许的价,应当也不至于亏,不然他一个掌柜也不敢做这主,自家现在正缺钱也没需求姣情去计算这个了。
放下药材,他回身一脸忧色的看着秀娘,“寒夫人,你们这药但是好东西呀。”
丁满一听,仓猝喊冤,“寒少爷这可绝对是曲解,鄙人从没想过要坑乡亲们,那都是寒永松欺上瞒下干下的。”
罗大掌柜一听,也明白过来了,刚才说的可不就是福满楼那帐房的事吗,这当中可不就有个小女人入了本身主家的眼了,以是才会为了她而把那帐房好好清算了一顿。
二柱仓猝低头算了算,顿时髦奋的拉着秀娘喊了起来,“娘,是两百五十两,咱家有两百五十两的银子了,是银子。”
转头又看向李大夫,“李大夫,我娘的身子还需奉求您老了。”
“寒女人当真好记性,不过一面之缘就把鄙人记着了。”
罗大掌柜笑着点点头,“是银子,不是铜钱。”
想了想,他便定出了代价,“如许吧,这株两百年的灵芝五十两,三百年的一百两。这支人参也是一百两,不知寒夫人、寒女人可对劲?”
丁满也怕再在这事胶葛下去真让人曲解本身可就不好了,忙拉过一旁的罗大掌柜道,“罗老哥,这位寒女人就是小弟刚才跟你说过的那位,她拿来的药材你可得看准了,可不能让寒女人吃了亏。”
不过,既然人家没拿来卖,想来也是不肯脱手,这事也强求不得,当下便笑道,“没想到寒女人小小年纪竟有如此眼力。这些药确切皆有两百年以上的药龄,听李大夫说,寒女人你们对这药的价也不太清楚,当然。寒女人信得过我福生堂,鄙人也定不会让寒女人亏损。”
这此中的道道,秀娘他们自是不知,只是听到这代价,底子没想到会这般值钱的秀娘直接呆掉了,而二柱环境好些,却也有些找不着北了,有些不切当的问道,“是给银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