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龙不压地头蛇这话寒初雪当然也懂,但是人家都已经欺到头上了,叫她就这么忍了那更是不成能,她会容忍寒永松那些人,是因为有血缘的牵绊在,而面前这痞子,跟她有一文钱的干系吗?
寒爹爹内心有些慌,不过还是很诚恳的点了点头,“是咱家的。”
公然那名被抓的人颤悠悠的朝他们这方向一指,那壮汉立马一把将人甩开,一行人朝着寒初雪这边就肝火冲冲的走了过来。
寒初雪不觉得然的切了一声,“连官服都没穿,你说你是官就是官吗?”
“小妹,还是叫阿軨返来。我们从速回家吧。”
大丫的这建议,除了阎君,全都分歧举手同意,再如何说他们也是些平头百姓,真跟当官的对上了,必定是会亏损的,归正这镇上的人又不认得本身一家子,只要跑回家去了,想来那伍长也没那般轻易找得着他们了。
“那头拖着人跑的驴子是不是你们家的?”
不管是伍长夫人还是伍长都不是讲事理的人,这乡间来的一家子,较着是招惹上大费事了,未免被连累世人自是不敢再往他们身边靠,顶多就是聚在远处,叽叽咕咕的群情着。
就是一再领教过某驴的奇异之处的寒爹爹等人也全傻了,没想到阿軨竟然还会掌嘴的呢,这驴子到底是咋养的呀,太神了。
却见那头方才还乖乖不动的某驴,脖子一甩,那根套在它脖子上的绳索就这么朝着那男人甩了畴昔,啪的一声脆响,刚好抽在那男人的嘴上。
为首的大汉当即脸一沉,伸手就想抓寒爹爹。
明白这小妹不太晓得世俗之事,二柱忙附耳解释。
寒初雪撇了撇唇角,某驴秒懂,驴蹄一提一踩。
此次那男人没再爬起来了,主如果被吓到了,一头驴子能打人呀,这很多惊慌人呀。
“老夫倒不晓得,小小伍长另有私设刑狱的权力。”
“你这小孽种,竟然敢打本少爷?”
世人茫然,掌嘴?掌谁的嘴,谁打呀?
寒初雪却不甚对劲,牙都没掉几颗,这也算是掌嘴?
而看到这些人的反应,寒爹爹等人也明白,刚才那男人只怕真没扯谎,小闺女这是真的把大人物给招惹到了。
一家子就这么站在集市门口等去游街的某驴返来,而四周的人已经散去了,一是没戏看了,二是刚才那人在镇上作威作福已经不是一天两天的了,很多住在镇上的人都认得他,还真的是那位新上任的伍长的小舅子。
民不与官斗。寒爹爹固然不是怕事之人,但作为一个浅显农夫,怕惹上官非的心机却还是有的,至于秀娘他们就更不消说了,全都忧心忡忡的看着寒初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