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爹爹不由寻摸起来,等他伤好了,看来要想体例抓活的野物了。
寒初雪也是有些不测的挑了挑眉,难怪,她就说自家老爹看起来不像是那种傻不溜秋的人,如何会被人家骗了这么些年都不晓得的呢,本来这内里另有敝宅大伯的手笔。
见寒爹爹已经有了定夺,寒初雪也不再多言,毕竟如果肯定真的是寒大伯在坑自家老爹,那么受伤最深的实在就是他,其次就是一向因这事而食不裹腹的兄姐,该如何措置这事,他们才是受害者,也只要他们才有权去决定,当然如果他们包子似的忍了,那她还是会另用手腕给寒大伯一个经验的。
看到大柱兄弟搬出去的两箩筐,寒爹爹又傻眼了,“这、这满是白米?”
一向感觉不该换白米的大柱有些心虚的点了点头。
秀娘也感觉奇特了,“如何能换这么多白米的?你们换给谁了?”
“你们是说,活的野鸡比死的能换多那么多的粮食?”
想起刚才的事寒爹爹就来气,本来三弟妇妇把小闺女炖给秀娘补身子的汤全喝了他就已经一肚子火的了,只是看到兄弟的份上,他忍了,没想到这婆娘得寸进进ji常尺,还想抢自家的米占二丫的驴子,更可爱的是竟敢诬告自家媳妇,要不是看在她是女人又是弟妇的份上,他刚才可不会光砸她凳子,绝对会给她两耳光的。
寒爹爹难以置信的看看媳妇,见她点头必定了,又看着大柱,“你们拿了多少野物去换米了?”
大丫高兴的点了他的额头一下,“白米还丢在院子里呢,你再不把它抬出去,让人扛走了,看你能吃啥。”
“啥?”寒爹爹扯高嗓门的又问了一句。
肯定儿子真没说错,本身也没听错,寒爹爹瞪圆了眼睛,张大着嘴巴半天合不拢,没体例这差异太大了呀,以往别说五只就是十只野鸡他也没能换回这么些米来,这还是白米,他换的还是糙米呢。
这题目,大柱一时候也不知如何解释得清楚,犯难的摸着脑袋看向寒初雪。
身为人父的寒爹爹想到自家爹娘的偏疼眼,自家孩子一向以来的委曲,嗓子眼也不由哽了。
现在统统言之过早,静观其变就是了。
倒是二柱先叫了起来,“爹,那福满楼坑你了。”
公然本来听到能换那么多糙米另有些不乐意的秀娘,听到是她对峙要换的,立时不说话了,毕竟在她内心一向以为小闺女回家来是跟着他们刻苦头了,恐怕她会受不了哪天就走了,只要她肯留下,别说想吃白米饭,就是她要把打到的野物全吃了她也是没定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