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恰当初寒永柏在福满楼当帐房先生但是一贯钱一个月的,如果本身花几两银子就能买下一个帐房先生,那绝对是赚了呀。
看到老爹的窘态,二柱掩嘴偷笑,“爹,咱感觉小妹说得没错,眼看头麻就要下来了,这帐房先生呀怕是少不得。”
台上的主持人一看,急了,别放手呀,好不轻易有人出价了,如何也不能说不要了呀。
因而寒爹爹兴冲冲的看向寒初雪,“二丫,你真的想买这个帐房先生?”
世人怔了下,而后齐齐顺着他所指的方向扭头望去,到底是哪个傻瓜竟然敢买下邱从丰的堂兄弟呀。
因寒永松当帐房先生经常常吹嘘,以是寒爹爹对所谓的帐房先生的看法就留在了那些大酒楼大铺子才需求,是那些家大业大的财主老爷特地找来管财帛的,但是本身家也就那么一点家底,如许也要请个帐房先生这不是浪费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