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平老三这话,无疑是又给本身挖了个坑,让本来就满心不爽的寒初雪更是嘲笑不已,“很好,你又给了本女人一个不得不清算你的来由。”
平老三却不是个讲理的,别说人死了,就是没死之前,他也没把阿谁亲大哥放在眼中,当下一声嘲笑,“返来找咱?那好呀,老子还怕他不返来呢,待他返来,老子倒要问问他,他当初是如何承诺爹娘好好照顾我的,现在他的老婆孩子结合外人害老子成了残废,他鄙人面另有没有脸皮见爹娘。”
这……
这下子不但是不老三,就连安然母子俩也发觉到,这小娃儿只怕来者不善呢。
平老三犹在那边不知收敛的吼着,“屁的水,老子不喝水,要喝也只喝肉汤,陈氏老子奉告你,明天如果没能让老子吃上肉,老子就把你这破屋全砸了,看你还能拿甚么娶媳妇。”
平老三吓得仓猝从床上坐了起来,有些惶恐伸长脖子往寒初雪摆布瞧,没瞧见有大人,他又暗舒了口气,恶狠狠的瞪着寒初雪,“你是哪家的娃儿,谁让你多管闲事的?”
安然担忧的扑到她身边,看她被砸得神采有些发白,身子不由气得发颤,双拳不由自主的握了起来。
平老三瞪起眼睛,抡起背后的竹制枕头就朝陈孀妇砸了畴昔,“少他妈在这叫老子哭穷,有钱娶媳妇,你还能没钱买白米买肉?”
听到他这话,安然更是气得想扑上去,但陈孀妇恐怕儿子真会有个好歹,死命抱着他不肯放手。
“你……”不但是安然,就是陈孀妇都让他这不要脸的话给气得身子发颤了,当年爹娘去的时候,作为幺儿的平老三年纪还小,平大华才会承诺照顾他,但他现在都快三十的人了,不说自家相公没了,就是还在也不成能还到处照顾着他的。
当初大爷爷和秀娘会肯放这懒汉一马,也就是顾忌到寒玉琴,但是现在来的但是寒初雪,这娃既已决定要清算他,又如何还会给他捣蛋的机遇。
陈孀妇大惊,仓猝一把将他揽住,“安儿!”
安然家的屋子并不大,一个正屋,两侧各一个配房,一间是陈孀妇的,一间是安然的,而平老三赖在了家里后,安然的那间房便让给了他,因为房间并不深,只要一转头便能看清楚到正屋的环境。
只是没等他有甚么行动,陈孀妇便已把他揽住,“娘没事,安儿去帮你三叔倒碗水来。”
平老三先是有些心虚,可转念一想,他又有恃无恐的笑了起来,“小娃儿,你想吓谁呢?莫说你一个小孩子,就是你家大人来了,也不敢动老子一根毫毛,不然等那寒玉琴嫁过来了,老子会让你敝宅的脸一向丢到怀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