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烈哼了一声,“谁寻你们高兴了,就是种出来的,我们岛上年年都种。”
袁夫人笑得有些奥秘,“老身昨日本应入了鬼门关,但女人却能强行把老身救回,光凭这本领,这世俗之人又有几人敢与女人作对。”
既然她不再在那话题上打转,寒初雪自也跟着转开了话题,“夫人所言极是,我敝宅虽不惧他们,但到底哥哥们学业未成不宜过于张扬,并且这棉花如果能推行开去,对于贫苦百姓何尝不是一件功德,但若此事一开端便让官府盯上,初雪担忧这类子不会顺利发到苍内行中。”
寒初雪一副理所当然的道,“天然就是借贵寨之地种棉花呀。”
寒初雪笑语,“夫人,它可不但能织布,还能做成保暖的冬衣和冬被,用处可大着呢。”
“因为这棉花此时还不宜让外人晓得,以是必须寻一个隐蔽人少之地莳植。”
“种出来的?”袁家世人异口同声的惊呼出声。
“为何?”
“女人是怕这棉花若随便寻处所莳植,被某些故意人看到了,会起了谋占之心?”
呀,还真是种出来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