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自家大孙子曾经做过的事,秀才奶奶也不得不承认寒玉华母子说得对极了,若把大孙子的坟迁返来,恐怕还真的没法安生。
罗安扬跟敝宅的干系幸亏坐的人都是晓得的,有他照看着,自家人确切应当不会有啥伤害了,顿时都心定了很多,看来刘县令还真没骗他们。
坐在一旁的寒秀才一脸的惭愧,“大嫂,怪我没把儿孙教好,养出了这么一个无情无义的牲口。”
越说大奶奶就越愤恚,永久媳妇亦是神采沉郁,为了供出读书人出来,他们大房就没过过一天的好日子,现在好不轻易日子好过了,成果又让那所谓的读书人给坑得两个家里的顶梁柱存亡不明,要说内心不怨,那是不成能的。
想起罗安扬之前的性子,寒初雪又问了一句,“他是特地去奉告你们这动静的,还是有别的事畴昔的?”
世人一惊,“这话是啥意义?”
寒爹爹诘问一句,“玉河,是罗家哪位少爷传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