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寒初雪到底是听明白了,朝局之争,除了政权这兵权自也是争夺的重点,而镇北王长年统领北防大营,想必朝中之人眼睛也会一向盯着的。
就是罗安扬也感遭到奇特了,“少将军,你说他们这是想做甚么呀?”
两人本觉得这回的设法不错,应当能获得镇北王的附和,谁知却被一言反对。
谁知罗安扬听了后,愤恚的踢了支帐的柱子一脚,“要真打败仗我内心还不定这般憋屈呢,起码是真刀真枪的跟仇敌干架了呀,输了也是技不如人。”
“镇北王这是怕被猜忌?”
“不让我们主动出兵,那就让他们主动出兵我们再迎战便是了。”
提及阿谁邪修,罗安扬莫的一惊,“少将军他们会这般,该不会是跟阿谁邪修有关吧?”
瞧着远处的营帐,韩靖远有些愤恚的一捶部下木桩,“那晚如果成事便好了,他们没了粮食,就是再有甚么筹算,我也不信他们能稳得住。”
韩靖远实是镇北王世子,家里几代人卖力戍守北境的,对对方的行事风格天然熟谙,北境之地产粮不丰,他们会挑起战事就是为了抢粮食和生畜,会被逼得如此行事,天然便是因为他们海内缺粮食。
“但是王父不让我们主动出兵呀。”
韩靖远脸露讽刺的嘲笑,“不是怕,而是已经被猜忌了,此次若非北境俄然起兵,本来我父子该入京的,只因战事崛起,我们父子才会转道赶来了边疆,只是这北境诚恳了十多年,却俄然在这个时候发兵,朝中便有人思疑此事有古怪,如果此次我们本身主动反击,说不得就要让故意人拿来做文章了。”
说到活力处,他狠狠的一捶坐下的椅子,“但是父王顾忌朝中局势,不让我们主动反击。”
这几天两边都没出兵,她天然晓得不成能有战事,败仗一说自是特地打趣两人的。
咦,这话怨气挺大的呢。
寒初雪站起来,走了畴昔,“出甚么事了?”
正在帐里打坐的寒初雪看到两人低头沮丧的走出去,不由猎奇,“这是如何了?难不成打了败仗了?”
“只是若两边一向这般对恃不动,动静传入京中,少不得还是有人有话说的。”
寒初雪眨了眨眼,这回还真没听明白。
“说来讲去还是阿谁邪修好事。”
做甚么文章,韩靖远没说,不过寒初雪埋头一想,也能想出个大抵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