淑妃不满,轻哼一声,“嬷嬷,您是哥哥身边的人不错,只是您进宫不到一年,许是宫中情势还未弄清楚。四妃当中,本宫家属权势不显,却也不至于垫底,为何一个小小的昭仪都敢嘲笑于本宫,还不是因为本宫无子,现在本宫有了孩子,还怕甚么!”

“再过几日便封笔,朕也能松泛些日子。”

“老奴笨口拙舌,只会说实话,果然是瞧着那生果一年赛一年的大,想来这味道也差不了。”说着,仿佛尝到了那味道,竟是回味无穷的模样。

“娘娘稍安勿躁,现在您是双身子,可得谨慎着,切忌暴躁。您想想,宫中多少年没有孩子了,后宫数您圣宠不衰,现在多少双眼睛盯着呢,我们便在素心殿安放心心的,也是功德。再过几日便封笔了,想来皇上这些日子正忙,不然不会好些日子都未踏入后宫。”

墙角燃着上好的银丝碳,掐丝珐琅三脚香炉内氤氲着一股玫瑰味儿。

此时天子刚下了朝,乘坐御辇由宣政殿到了正德殿,平常措置政务之处,亦即天子的寝宫。

“恭喜恭喜啊!”

唉,圣意难测啊。

退下时,不经意间余光扫过殿内,再次必定殿内只他与皇上两人,竟是连徐方徐公公也不在。

他并非算命先生,看人面相算姻缘测福运实是不通。

徐方伎俩好,皇上舒畅得眯了眼,闻言轻笑,冷硬的面庞硬化了些,“朕记得,去岁你也是此般说的,来岁换个说法。”

“徐方,若你为女子,许你衣食无忧,一世荣宠,前提是不能嫁人,你可情愿?”

楚远绍回想张监正的一番情真意切的请辞,无法道:“这张监正,过分于谨慎了。”

“咳……各位别严峻,老朽夜观天象,近些年我大梁必然风调雨顺,繁华昌隆,这一把老骨头占着位置没用,倒不如辞了,还能回故乡过几年安逸日子。”

“回皇上,淑妃娘娘宫中来人,说娘娘心口疼,已是请了太医,太医言女子本元衰弱,淑妃娘娘平时喜怒不节,寒暑不调,再有饮食相搏,气不宣通。乃诚意下沉闷,头眩目炫,四肢倦怠,闻食即呕,喜酸嗜鲜。”

淑妃斜倚暖炕,享用着丫环送到嘴边的生果,咽下口中食品,略微尖细的声声响起,“嬷嬷,初时本宫有了身子,您说悄悄的,过了三月胎稳便可出素心殿,我可都是听了您的,对外告病,便是皇上几次前来都是抹了粉丑兮兮的装病。现在呢!三月期满,但是宁颜华却禁了本宫的足!昨日派去正德殿的人,倒是只带返来几样死物件,我缺那玩意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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