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写话本会迟误你的学习的……”
青松书院是每个学子心中的圣地,这话果然不错。元满忍不住打击他,“不是能去青松书院读书,而是通过考核以后才气去青松书院读书。”
元满点头,“这是天然,不过这代价也不能像现在如许算了。”
她道:“能够《修仙录》与《红娘传》这两本话本还能再写上几册,不知王掌柜您还愿不肯意要?”
不过想想也是,在这里写话本不像是在二十一世纪,想写了就能写,虽说大庆朝繁华发财,可那也只是相对于当代社会而言的,能读书识字的人也只是一小部分罢了,更遑论能写出一篇文章来。并且大多数的读书人都是以科举仕进为主,再不然也是出版立著,写话本这类事情会被以为是不务正业的。
“阿姊你已经很短长了,你想的那些故事都非常新奇,每次闻声你说我都感觉不成思议呢!归正我是想不出这些故事的。”元玘可不是在安抚她,他是真的感觉自家阿姊很了不起,天马行空的设想,常常都让他赞叹不已。
书局之间的合作也是非常狠恶的,但光是仰仗这两本话本他就拉拢到了很多新客源,这可不但是银子的题目了……
“那如何行?”元玘反对,“如果不写的话,那我们靠甚么赚银子?并且阿姊你方才不是说了吗,我们的话本现在可受欢迎了,必定能赚很多银子。”
“哦。”元满对此反应平平。
王掌柜天然也是晓得短短几日就能写完一本话本已经很快了,但是现在这话本在他眼里就相称于白花花的银子,不要说几日才写一本了,就是一天写几本他都嫌慢了。
并且,虽说阿耶比较心疼阿姊,但他毕竟是家中独一的男孩,今后要撑起家业,以是阿耶对他停止了经心培养,三岁时就教他认字了,五岁就开端进学。而阿姊只在家里被父亲教过两年,只是能识字罢了,和他遭到的教诲是完整不能比的,以是阿姊写不出话本也是很普通的事情。
嘿,这个臭小子!她如何就不懂了?
有这个信心就行,不过——“即便没考上也没干系的,归正只要尽力,在那里读书都是一样的。”
阿玘的文笔不差,她构思的故事情节性也很强,两相连络,那两本话本天然也差不到那里去,卖得好是必定的,不过她却没想到会这么受欢迎。
王掌柜一拍脑袋,想起闲事,“哦哦,对了,我来找你是想问问新话本何时能出。”
写的人少,天然话本也就少,供少于求,只要作者写读者看的份,千万没有读者抉剔作者的事理。大庆朝的话本市场已经进入了一个疲软的期间,很多话本都是套路的才子才子范例,万变不离其宗,很多读者都已经腻烦了这类故事。而这时俄然呈现了两本与众分歧的话本,画风清奇,纯真不造作,和其他妖娆贱货话本一点都不一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