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压望着他，撑着地板站起来，匀了口气，接着道：“我所做的这些，的确是为了让你早日修成正果，但你修成正果的目标不但是为满足我对你的忏悔心机，不但是为了让我有机遇弥补你，即使这统统对我来讲非常首要，可万年后你们悲剧的关键还摆在那边。
“我没想到位列至尊天四圣的你本来是个如许的人，苦心布下这么大的局，是为甚么？从始至终我就是你玩弄于股掌之上的一个玩物？你们处心积虑地做这些，所谓的隐情，除了让我去对于浊灵，另有别的隐情？”
慕九反回身，靠着墙席地坐着，望他道：“这就是我的宿世？”
“不。”陆压凝眉点头，“不是玩弄。这是有隐情的——”
她声音安静，乃至也太安静了些，静得仿佛随时都能掀起波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