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儿嗫嗫嚅嚅道:“还请公子宽解,妾身向来洁身自好,千万没有糟蹋本身,此后也再不会与白家有任何来往。”
“公子莫要乱动,妾技艺中拿的但是天蚕碧影丝,只消动一分力,公子的脑袋就要落地。”
雪儿霞飞双颊,微微羞赧,“谢公子美意,妾身感激在心。”
“公子莫要活力,妾身本来是打算要杀公子,但是现在天山派有难,妾身自当归去援助,林家的东西妾身是拿不到了,现在又何必再难堪公子……”
“你想如何样?”
“嘻嘻……托公子的福,那醉仙散本就是仿品,药效甚微,公子把元气贯入妾技艺中,倒是助妾身打通了少阴脉,眼下可不就一通百通了吗……”
她说着话儿,在腰间取下海棠金丝纹香囊,放在张正则胸口。
张正则本是微微抬起的手肘便收了归去,“你没中毒?”
他拔开药塞,将那晶莹粉末均匀倒在她的伤口处。
张正则感觉闻得一阵暗香,数息后,面前一阵发黑,脚下打了趔趄,便晕倒在那柔怀中。
张正则心下稍安,还能感遭到痛就好。
“公子,我来帮您净面。”
张正则点了点头,没说话,心下倒是一肚子疑问。
张正则把她的手缓缓地抬了起来,细细打量,伤口当真吓人,血骨筋皮已经恍惚混在一起,另有那残碎的瓷片渣子混在此中。
跳下床榻,放眼望去,还是是在雪儿房内,昨夜打斗的一片狼籍已经打扫洁净。
“公子,您醒了?”采荷端着一盆热水走了出去。
雪儿咯咯笑着,“公子,你彻夜从白玉春的手上救下了妾身,眼下又为妾身疗伤用药,公子用心待我,妾身本该当结草衔环以报之。”
即使是七尺男儿遭此戮刑,怕是也难忍此痛。
“仁医!本王恭候多时。”
张正则想着她中了醉仙散,心下就毫无防备,并且他又是极其当真在疗伤,千万没想到雪儿会俄然发难。
张正则没好气想着,你是舒坦了,我又华侈一点功德值,当下也懒得理她。
他悄悄用指尖碰了碰伤口,雪儿当即痛哼一声。
雪儿揽着张正则,把他放上了上牙床,瞥到他手中的白玉药瓶,便夺了过来,笑吟吟道:“多谢公子美意,公子既赠我灵药,妾身自当投桃报李。”
张正则连连摆手,“不消,不消,我本身来就好。”
雪儿说着话儿,左臂便伸到张正则身前,皓腕轻转,五彩花草纹的水袖儿便贴着他的脸面的抚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