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春脸上闪现一缕喜色,咬牙切齿道:“王爷,家父乃是广安府白山平。”
汉阳王淡淡瞥了一眼白玉春,目中透着莫大的严肃。
白玉春见仿佛是要张正则要脱手,顿时大惊。
白玉春此时跪在地上,心中也是大惊,他直接长身而起,怒道:“王爷无凭无据便说草民与命案有关,如此行事,置国法于何地!”
这些差役天然不会是白玉春的敌手,但是格杀勿论已经表示了他的决计。
汉阳王微微点头,“行了,你站起来吧!”
白玉春又看了看世子与张正则,心中惊怒不已,也不知那郎中究竟是甚么身份,汉阳王府竟然会如此保他!
白玉堂倒是两手一甩,不准差役靠近。
王知府忍不住打了个寒噤,口中磕磕绊绊说着,“王……王爷!”
汉阳王淡淡看他一眼,“王知府当真是威风,连根基礼数都不讲了。”
王知府想也没想,连声承诺,“但凭王爷叮咛!”
十几名差役顿时面面相觑,刚才还威风凛冽的公子哥,如何就要抓起来了,然后也容不得他们多想,王知府固然在汉阳王面前低声下气,但是面对他们这些小吏,可当真是说一不二的主。
他当下却也只能安静说道:“草民本日另有如果在身,千万不能陪知府大人调查此桩命案,还请王爷看在家父面子上,容草民缓上一天,待俗事体味后,再亲身赴衙门请罪。”
白玉春情下便知不妙,这汉阳王当众提这些坊间传闻,摆了然是要找白家费事,但是我白家与汉阳王夙来无冤无仇,他何必如此获咎人?
颠末昨夜一战,贰心下已知,此人定是超脱境!
汉阳王负手而立,冷哼一声,“王知府这是何意?五拜三叩首,这但是对当今皇上行的大礼,你对本王行如此大礼,又是意欲何为?方才便说汉阳王府要造反,眼下就立马给本王奉上一顶僭越之罪,你当真想暗害本王不成?”
王知府当即颤声大喊道:“卑职不敢!卑职不敢!”
“好!”汉阳王一指白玉春,厉声喝道:“此人指鹿为马,颠倒是非,张大夫悬壶济世,造化万民,如此仁心仁德有怎会蓄意殛毙一介清倌人?本王倒是见过很多贼喊捉贼之事!”
王知府顿时大喝一声,“如何!你想拒捕不成?”
王知府循名誉去,微微愣神。
“卑职没……没那意义,都是那白家公子胡说八道,王爷明鉴!还望王爷明鉴!”王知府又是一顿哭天抢地,脑袋在地上磕的砰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