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正则却一把拉住他,“林老爷莫急,倘若把他打的装死,倒是不好问话了,稍后再打不迟。”
张正则道:“话已问完,他们既然不认,我也强求不得,其间之事便由王爷做主吧!”
白玉堂?张正则悄悄蹙眉,此人在林府大难时但是干了很多肮脏活动,眼下竟然还敢在林府外闲逛,也不知打的甚么主张。
“现在坦白晚了,先打过再说。”汉阳王挥了挥手,表示侍卫拖下去打。
身后代人闻言,心想也是,倘若自认本日是来林府肇事,岂不是又让汉阳王抓到一条罪名,当下便齐齐应和。
“真要提及来,林老爷清不了账,我们还给了他变通之法,来一场比文招亲,这些账天然就不消这么急着还了……”
“谢过王爷。”张正则伸谢一声,又对杜元明等人道:“我独一一问,你们本日来林府胡搅蛮缠究竟是受何人教唆?”
汉阳王此时已在向他问话,白玉堂那脆弱的性子,又怎敢有半点违背的模样,当下便是从善如流,唯唯诺诺的答着话儿,只是不知那话中真假罢了。
“啊!怎的是你你……你这主子!”白玉堂又惊又怒,那指尖对着张正则,已是气的颤抖。
张正则指着不远处躺在地上的杜元明,白玉堂扭头望去,见那人惨状,顿时骇了一跳再听得院别传来的抽打声,心知本日是倒了大霉。
杜元明担忧身后这群没脑筋的东西又要胡说话,他抢先反问道:“张大人这是何意?我等本日不过是为了索债而来,又哪有受人教唆胡搅蛮缠一说?”
那公子目睹林微民风愤不已,只好悻悻然闭了口。
他白玉堂在林家时,待林桑桑千好万好,吃力了心机,极尽恭维奉迎之能事,林桑桑却始终不冷不热的模样,这也罢了,恰好月前林桑桑整整昏倒了一个月,他就是想入了内室看望林桑桑一番,林微风都不答应。
两名侍卫从善如流,也不容杜元明告饶挣扎,独自往一旁拖去。
“老夫当初待你如亲侄儿,你这牲口竟然在关头时候,朝我林家背后捅刀子,老夫本日饶不了你!”林微风说着,就要上去打白玉堂。
白玉堂心虚的看了林微风一眼,当下也不敢说话。
本来本日众公子来此林府混闹,便是受了他白玉堂教唆,他前些天在林府大乱时带人劫了地牢,心知再也不能回到林家,但是心中对林桑桑还是是念念不忘,此中,一是念想,二是怨气。
张正则上前一步,故作质疑道:“你休要胡说,你白玉堂有何德何能,能够调遣那诸多公子?他们便是再有不堪,也决计不会任你这等庸人使唤,你最好把此事交代的一清二楚,倘若再有半点谎话,便与那人一个了局!”